EOJ Monthly 2021.10 Sponsored by TuSimple

输入格式

第一行：一个整数 $n$ $(13000\le n\le 20000)$，表示魔法石的个数。

接下来，对于你的每组询问 ? x y，交互器将会输出 $p_{x}mod{p}_y$ 的值，你需要将它输入。

输出格式

如果你要提出一次询问，以 ? x y $(1\le x,y\le n)$ 的格式输出，表示你希望把第 $x$ 个魔法石放在 Cuber QQ 的左手，第 $y$ 个魔法石放在 Cuber QQ 的右手来询问 $p_{x}mod{p}_y$。

如果你确定了答案，请以 ! p_1 p_2 ... p_n 的格式输出。输出之后，请你立即结束程序。

请注意，你需要在每输出一行之后执行 flush 操作，否则你提交的程序有可能会被判定为 Idleness limit exceeded。适用于各种语言的 flush 函数如下：

• 对于 C++ 语言，你可以使用 fflush(stdout)；
• 对于 Java 语言，你可以使用 System.out.flush()；
• 对于 Pascal 语言，你可以使用 flush(output)；
• 对于 Python 语言，你可以使用 sys.stdout.flush()。

5

1

3

2

? 1 2

? 3 4

? 2 5

! 1 2 3 4 5

提示

样例仅作为演示，不代表真实的数据范围。